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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被造谣的年轻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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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虽然出身乡野,可是长得美丽动人。

商户少爷冯德林对原主一见钟情,将她娶进门。

两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冯家生意做得很广,经常要去巡查店铺。

新婚过后,冯德林告别妻子前去州府,原主留在家里专心伺候公婆。

一天,冯家进了个小贼。

小贼被当场抓住,扭送到县衙。

县太爷审问时,他不肯承认自己是盗窃,言语间一直含糊其辞。

第二天,有谣言传出。

说小贼是戏班子的小生,和原主有了奸情,去冯家就是为了和她私会。

公婆不信原主,骂她不守妇道,打了她一顿,把她关进柴房。

冯德林回来后不听原主辩解,直接写了休书。

回家后原主被哥嫂嫌弃,被爹娘责骂。

没几天,另一家商户老板章怀礼来到她家,花了20两银子,纳原主为小妾。

白天,原主被章妻磋磨立规矩,晚上,还要被章怀礼变着花样欺负。

一次他喝醉酒,说当年在冯家第一眼就被原主迷上。

奈何她已经嫁人,他只能另想办法。

小生是他安排的,流言是他放出来的,最后总算是达成心愿。

原主愤怒不已,杀了章怀礼。

被缉拿后,她在县衙说出真相,当场自杀。

……

“萱萱,我真是舍不得离开你——”

冯德林为丁萱戴上耳环,后退了两步,左看右看,他的妻子真是貌若天仙。

他恨不得一直沉溺在温柔乡里,永远都不要和她分开。

“来!”

丁萱勾了勾手指。

冯德林小狗一样巴巴地凑到丁萱跟前。

她拿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我小日子推迟了没来,恐怕是有好消息了。”

丁萱红着脸,小声说道。

“真的吗?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冯德林兴冲冲地去找爹娘,又命人去请大夫。

白胡子老大夫给丁萱把脉时,她公婆也过来了。

冯家5代单传,他们当然巴不得丁萱赶紧怀上孩子。

很快,老大夫就说丁萱怀上了,只不过时日短,如今脉象还不够明显,半个月后可以再诊脉确定。

“好啊,好啊!”

冯父连说了两个好。

冯母也很开心,让冯德林去送大夫,她走到丁萱面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手。

“按照大夫说的,这大概就是坐床喜。儿媳妇,你是个有福气的!”

“以后好好养着,想吃什么喝什么,直接跟我说,你现在可是我们冯家的大功臣。”

丁萱脸颊微红,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冯德林回来后,又被爹娘教育了几句,他连连点头。

按照风俗,女子有孕前三月不能说,会惊动胎神。

所以丁萱怀孕,只是冯家三口在一起庆祝了一下。

冯母还跟冯父说,没想到儿媳妇肚子这么争气。

当初这婚事他们是不太满意的,对方是个村姑,哪里配得上儿子。

奈何冯德林认准了丁萱,他们只能同意。

如今新娘子入门就怀上,说明她福气大,老两口也算是认可了她。

冯德林虽然不舍得离开刚怀孕的妻子,奈何正事要紧,他只能按计划出发。

离开的时候他跟丁萱再三保证,一定会在中秋节之前赶回来。

冯德林刚刚走,章怀礼就得知了消息。

自从冯家办喜事,章怀礼去随礼吃酒,在闹洞房的时候,看到了新娘子那张绝色容颜。

当天晚上回家,他就做起了春梦,在梦里把新娘子欺负得连连求饶。

之后,章怀礼对房事没了兴趣。

看到自家的妻妾,再想想人家的妻子,他更是没了欲望。

唯有想起丁萱那张脸时,他才有冲动,宁可手动自我排解,也不愿意进妻妾的屋子。

大概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章怀礼十分想将丁萱抢过来。

奈何冯家的生意做得比章家大,而且冯家在州府有人,他不能用硬的。

到底怎样才能得到丁萱呢?

章怀礼抓耳挠腮,内心饥渴得不行。

一个月后,镇上有人过寿,请了戏班子过来,好好地热闹了两天。

之后,又有人合伙凑钱请戏班子唱戏,于是戏班子留了下来。

这段时间的晚上,戏台子周围一直异常热闹。

老少爷们儿,大姑娘婆姨们,都会过来看戏,孩童们也会三五成群,早早地守在戏台子前。

每当小生出来的时候,底下的大姑娘小嫂子们都会脸颊泛红,窃窃私语。

注意到这一幕的章怀礼捋着胡须,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天,他请了小生在酒楼吃饭。

这小生名字叫赵小楼,长得十分白净,通俗点儿说就是个小白脸。

章怀礼上下打量了一番,邀请他入座。

之后,他拿出一个银锭子推到赵小楼跟前。

“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两银子作为答谢。”

赵小楼从小在戏班子长大,见多了阴暗腌臜事儿。

得知章怀礼只是让自己做戏污了小娘子的名声,他大大方方地收了银子,还说包在自己身上。

系统很快发现赵小楼开始在冯家周围踩点,马上报告给了丁萱。

“总算是等到这天了。”

丁萱站了起来。

自从大夫半个月后又来诊断,确定她是真的怀了身孕,丁萱现在成了府里最悠闲的人。

公婆期待她能生个儿子,他们哪里知道,脉象她作了假,根本没有什么孩子。

丁萱留在冯家,也不过是要等章怀礼出手。

这天,又到了唱戏的时间,劳作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往戏台子赶去。

丁萱圈了一个鬼打墙,将戏班子的人拦在租住的宅子里,让他们没有办法及时赶到现场。

等百姓们到了戏台子,没见到戏班子,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咋回事儿?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该不会是老鼠吧?”

“不如上去看看!”

有人一跃而上,跳到戏台子上,往木板后面走去。

只等看清楚里面的画面,那人“哎呀”了一声,捂着嘴挤眉弄眼地冲台下的人招手。

这下更是叫大家好奇,一个个翻上戏台子,纷纷过去看热闹。

只见,一白一黑两条人正忘乎所以,旁若无人,愈战愈勇。

黑条似乎十分享受,奇怪的声音就是他嘴里发出的。

正是夏季,白天长,即便到傍晚,天也是亮堂的。

等看清楚黑条的脸,不少人兴奋地议论起来。

“没想到章老板外表魁梧壮硕,居然是个娘娘腔!”

“难怪他家妻妾肚皮一直没动静,遇到这种男人,真的不是女人的过错!”

“还别说,赵小楼这一身皮真白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压低嗓音小声蛐蛐,一个个恨不得把今天的画面画在纸上。

正巧,刚上任的县太爷微服私访,想考察当地的民风民俗,这天到了镇上。

听说最近在唱大戏,县太爷打算与民同乐,也来了现场。

结果他没见到戏班子,却看到老百姓们围在戏台子上看热闹,县太爷心中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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