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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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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嘉峻聂Sir的手下已经在给特警队打电话了。

而在那边接到电话大概50秒钟后,陈恪的电话就回过来了:“请发送坐标和接头口令,我们马上出发。”

曾经同是特警,但岳中麒已经在首都,是要叫人仰望的存在了。

但陈恪兢兢业业,风雨无阻,还在海上跑外勤。

只需要50秒他就能回消息,可见他一直是处于待命状态,电话才能秒接的。

他,也是香江一号探长,霍岐霍Sir最尊敬的人了。

作为香江一号大阿Sir,霍岐对于大陆方面,普通的案子,跟香江本地的案子一视同仁,想办,先走程序先排号,但只要陈恪的案子,都是加班特办。

而关于抓敌特的这个案子,陈恪他们提供原始数据,再由香江的信息中心负责破解境外邮箱,作为第三方来中转信息,并把内鬼和间谍引到公海,一起抓捕。

当然,只有他们也不行,因为间谍活动正在逐渐变的隐匿化,愈发难查。

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自打陈柔的东风押运开张,形形色色的客人们就来了。

有想雇他们绑架肉票的,还有想雇他们肉身背毒的,再就是贪官了。

大鹅的,大陆的,韩国的,本子的。

陈恪和岳中麒都反复叮嘱陈柔,不要涉及国际政治争端。

她有的是政治敏感性,她还有两个崽崽呢,为了家人安全,她也不会那么做的。

否则的话,她就带一帮退伍兵杀到莫斯科,带走一个贪官,几十亿分分钟到账,可是她需要考虑安全隐患,要注意不惹到克格勃,否则,就要惹上杀身之祸了。

但负责任的说,东风押运所掌握的政治情报,秒杀各国情报局。

虽然遗憾,可在今天这个年纪,三十多岁,上辈子的她也要面对转业问题了。

现在就更是了,她生了两个崽,她身体的养分也分给了他们。

他们和她的事业一样,于她来说,是人生的收获,也是她辛苦付出换来的勋章。

她经营的公司,更大的意义也是,帮退伍的战友们找件事做。

贪污的小汉奸,出卖军事机密的小领导逮到了,接下来就该移交香江警方,并由他们跟大陆警方联合执法,前往公海去逮间谍了,陈柔,也该回家了。

她习惯自己开车,也更习惯骑机车,就骑的依然是机车。

深夜的香江,马路上依然堵满了车。

骑着机车越过堵成长龙的汽车队伍,陈柔就不禁要想,原身的那个陈柔,果然已经成为了二十年后的那个自己吗?

一个只在无线艺人培训班待过半年的女孩子,她能胜任特警的工作吗?

那么高强度的,体力和劳力相结合的工作,她应该很希望退伍吧。

她喜欢跳芭蕾,也喜欢弹钢琴,玩插花,那在退伍后,她的生活应该也很多彩吧?

她比陈柔更精于呵护自身,应该也会细心呵护她那粗糙的,经过岁月磨砺而满是皱纹的皮肤,并让她的身体能活的舒适一点,精致一点吧。

陈柔唯一抱歉的是,她没有给原身留太多的钱,会叫她的生活比较窘迫。

但在她跟聂钊讨论这个问题时,聂钊却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观点。

他说:“如果我是一个富有且老的老鳏夫,我会留给她,或是你,一大笔遗产的。”

又说:“你想,如果嘉峪嘉峻背刺我,我又何必把遗产给他们?”

听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在另一个时空,如果陈柔获得了老富翁赠予的大笔遗产,而且还作为最光荣的特警荣誉退休,又没孩子没拖累……

坦白说,现在的陈柔,正在回家路上的陈柔,好羡慕那种生活。

而如果不是聂钊兢兢业业,愿意哄着两个崽崽,让她不是那么烦的话,一念天堂,陈柔其实也更愿意回到原本的,属于自己的生活。

但人生没有尽善尽美,她是因为生活在这个时代,才可以成立押运公司。

她蠢蠢欲动,也想去莫斯科搏几十个亿,一笔暴富。

可她又注定要被家庭牵扯着,做事要瞻前顾后,要想着聂钊,想着孩子们。

原身大概率会拥有很多钱,可她偶尔,也会羡慕别人有家的快乐吧?

人生也不过如此了,没有人能尽善尽美,得到一切想要的。

回到家,就在地下室,管家就要提醒太太,老板正在哄孩子睡觉,她不能吵了。

蹑手蹑脚上楼,陈柔得在外面的洗手间把自己洗干净。

因为虽然在有书书之后,聂钊的洁癖和神经就全部不治而愈了。

但是带外面的细菌回家,还接触孩子,可是他的红线。

洗完澡,陈柔才打着赤脚上楼,依然大气都不敢喘的,要听孩子们的情况。

他们兄妹住的,依然是阿远曾经的卧室,不过是多添了一张床。

阿远应该已经睡着了,即使没睡着,他的习惯,愿意听,而不是问。

但书书还没有睡着,正在小声的问着她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这小小的女孩儿,就好比个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也总是有很多的问题。

陈柔走到门口,屏息聆神,就想听听,看女儿在问什么。

但她差点踏出去脚,又生生收了回来。

因为地上有个毛绒绒的东西,不出所料的话,那应该是书书养的小猫咪了。

而她,因为小时候陈柔抱得多,比阿远还要黏妈妈。

要是听到她已经回来了,那必然就不睡觉了,要追问出一连串的为什么来。

为什么妈妈今天出门了,妈妈骑的机车吗,还是开的汽车,妈妈去了哪里,去做什么,她总是会反复的问,而且她比她哥哥更会观察人的情绪。

如果发现妈妈烦了,不愉快了,她不像阿远只会傻懵懵的挨打,她是会道歉的。

委屈巴巴的,她就会抱住陈柔,问:“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了呀?”

陈柔又怎么能跟孩子讲,她不是不开心,也不是不爱他们。

只是,她只喜欢玩他们,而不喜欢他们烦自己呢?

渐渐的,书书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是被聂钊哄乖了,并哄到睡着了。

也终于,疲惫的,像被抽走了魂儿的聂老板站了起来,转到另一个床头,弯下腰下来,嗅了嗅儿子身上汗腥腥的味道,吻了吻他的额头,蹒跚着脚步出了卧室。

黑暗中,他太太就站在门口,双手抱臂。

因为太黑,聂钊看不清她的脸,但只听呼吸就知道,她今天很开心,而且是那种,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在跳舞式的开心,她在笑,唇角勾的像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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