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强不强？是不是疯子？

他就像把世间的混乱全部塞进一个人的身体里。

"眼神交流就到这里吧，你该出手了吧？"

"你是让我先攻吗？"

"是的。"

"……让我？"

武振的眉毛微微颤动。

刚才说的‘来吧’难道是真的？

尽管他声称自己不是华山派的弟子，但作者清明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然而，现在两位前辈竟然要向他先出手吗？

"傲慢也要有个限度。"

"那我去了。别后悔。"

"嘿！"

就在他准备大声呵斥的瞬间。

呼——

空气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什么东西从他的脸旁掠过。

滴答。

武振意识到那是清明发出的剑风，是在他脸颊上划出长长伤口并流出滚烫鲜血的时候。

"……."

"我已经打了招呼。"

清明咧嘴一笑。

那一刻，武振彻底放弃了对清明的轻视。

如果他瞄准的是脖子，脖子就会被割断。

大意？

不，他并没有大意。

只是清明的剑比他想象的快了几倍而已。

武振咬紧了嘴唇。

无可辩解的失误。

但还不至于没有挽回的余地。武振握紧了手中的剑。

"感谢你的关照。"

"还感谢呢。"

清明耸了耸肩。

"如果你真的感激，就不要敷衍，拿出真本事来。"

"当然……"

武振的眼中闪过一丝青光。

"你有这个打算！"

武振一脚蹬地。

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清明冲去。

清明看到这一幕，眼中光芒闪烁。

这才对嘛！

清流剑武振。

即使是最近对江湖不太关心的清明，也听说过这个名字。这足以说明他的名声之盛。

正因为如此……

让我看看。

可以验证一下。

一百年前的江湖与现在的江湖有多大的不同。

江湖的武学是否有所进步？

还是因为与魔教的战争而失去了什么，变得弱小了？

终南派的弟子们无法成为衡量标准。他们的武学已经变质，清明所面对的人也只是后起之秀。

但武振可以成为衡量标准。

呜呜呜呜——

武振的剑喷发出青色的剑气。

"太清？"

剑气如同江水般涌来。

浩瀚的大河。

武当引以为豪的连绵不断的剑气。维持这种强大的流动需要巨大的内力。

这就是为什么武当的弟子们无法成为衡量标准的原因。

武当的武学是真正的厚积薄发。

无论是武当特有的后发制人，还是其柔韧度，最终都是源于巨大的内力。同样的武学，因内力的不同，威力也会天差地别。

看吧。

那不断涌来的剑气之河。

清明看着那不断涌来的青色剑气，微微眯起了眼睛。

"清流剑。"

这剑气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但……

"这点程度还不够！"

清明的剑缓缓向前一指，剑尖上泛起了红色的剑气。

呜呜呜呜。

随即红色剑气将涌来的剑气之河一分为二。

武振瞪大了双眼。

"劈开了？"

这剑气？

"不可能！"

在意识到之前，惊呼声脱口而出。

武当的剑气是绵绵不绝的。

这剑气永远不会断绝。然而，那剑却轻易地将其劈开。

"呃！"

武振收回剑，迅速再次挥出。

大河滔滔。

剑上不断喷发出的剑气变得更加浓烈，呈现出更深的青色。

丹田中涌出的内力毫无保留地通过剑喷发出来。

武当的剑是自然之剑。

自然既仁慈，有时又无比凶猛，席卷一切。

正如人类无法阻挡长江的水流一样，对抗这如江水般涌来的剑气似乎是徒劳的。

"完美！"

武振对自己喷发出的剑气充满了信心。

无论对方多么厉害，也无法抵挡这剑气。这大河滔滔施展得如此完美。

这剑……

就在那时。

"啧！"

伴随着一声带着烦躁的声音，瞬间红色的闪光一闪而过。与此同时，他涌来的剑气四散开来，完全被粉碎。

"呃！"

巨大的力量传到手腕，武振一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扑通。

坐在地上的他看到了蒙面人挥剑的样子。

"没什么好看的。"

蒙面人摇了摇头，握紧剑向武振走去。

"武当三剑会冻死。就凭这点实力？"

"……."

“你先挨几下再说。

清明毫不犹豫地向武振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