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月蹙眉，“你也值得本宫生气？陆沉舟，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跟楚音音一样厚了？”

“还是你觉得心爱的女人跟林烨成亲了，你不平衡故意跑来恶心我的？”

林昭月话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而这种口吻也让陆沉舟脸廓也紧绷了起来。

“你若觉得不痛快，你可以加入他们。别跑到本宫面前来玩假装深情，你也配？”

陆沉舟只是看着她，并未说话。

他知道林昭月骂人素来不留情面。

他曾亲眼看到她在宫门口大肆狂骂一个在朝上总是跟她唱反调的官员。

骂的那官员寡廉鲜耻都没有了，一个文官当时却在宫门口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闹着要死要活的。

那时他去宫门接她，见到这一幕时，便只觉好笑。

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因为昭月在外面对别人再凶，可对自己却从未这般红过脸。

他们二人之间除了没有肉体关系，其他一切都是极好的。

她就算不满，也只会阴阳怪气他两句。

话却不会说的过于难听。

虽然他遗憾和自卑她从不碰自己，可对她的喜欢和爱意却从未消减。

明明那个时候的昭月……是不厌恶他的。

偶尔他甚至还能从她的眼里看到的一丝欢喜。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是她不顾自己的劝阻和陪同，非要自己一个人出远门。

那时他极为恐慌，害怕她是因为嫌恶自己，宁愿出远门也不想和自己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