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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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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倒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的见到傅白榆, 和傅望舒对视了一眼,无措地眨眨眼睛。

走廊那头的傅白榆一手撑着墙,在原地站定, 他看起来很虚弱,身上还穿着又脏又破的藏蓝劳保服, 显得很清瘦, 脸上还有煤灰,应该是刚送来医院不久,没来得及清洗换上病号服。

傅望舒看到爸爸后, 明显眼里有光,轻轻摇了摇苏晚的手,“妈妈,爸爸在那里。”

他知道爸爸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食言的,他爸爸会好好的回来的。

傅望舒想过去,可又怕留妈妈一个人在这里被人欺负, 想了想还是没有动。

苏晚没回答, 沉默着一言不发, 不知道为什么, 见到来人的这一瞬间, 她觉得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心跳快了几拍, 很奇怪的竟有些心神不宁。

勉强回过神,看着兴奋不已的傅望舒, 苏晚把牵着他的手放开, 想让他过去, 不管怎么说,傅白榆的出现, 让她松了口气。

她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对这个孩子,她能感觉到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她也怕过几天两人真培养出母子感情,之后会很麻烦。

苏晚疏远避开他的眼神,傅白榆看在眼里,他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拖着身上的伤强撑着自己走了过去。

苏晚面前的警卫员帮忙拦住想溜走的老夫妻两人,对她开口问道:“这位女同志,你刚刚喊抓小偷,是他们两个?”

苏晚听到问话,立马回过神来,“对,他们两人刚刚趁我带孩子出去吃早饭这会儿功夫,在病房翻我的包,里面的收音机也被他们翻出来了。”

老妇人这会儿已经镇定下来了,想耍无赖,说道:“谁翻你包了啊?明明是你自己敞开着的,警卫同志,我老伴真的是来住院的,刚刚护士带我们到这个病房让我们进去等着,就去拿药了,而且我们是儿子送过来的,我怀疑这是我儿子落下的,也很正常啊,凭什么这女人说是她的就是她的啊。”

老妇人说到后面越发觉得自己有理,完全不顾老头子扯她的袖子和给她的眼神。

这小姑娘男人来了,她也不怕,他们又没证据,再说了她不还没拿走嘛,拿起来看看不行吗?

对这老妇人,苏晚当真无语了,现在又没监控,确实她拿不出证据。

更没想到的是,医院的警卫员也是轻拿轻放的态度,“应该是误会,他们这么大年纪了,眼神和记忆可能不是很好,要不这位女同志你先进去看看你东西和钱什么的有没有少?”

这下老妇人更有底气了,得意地哼了声。

苏晚只好进门检查了一遍行李,再带了出来,她可不敢再把东西单独放病房了,“东西是没有少。”

而且钱她都是放自己身上的,这也少不了。

“小姑娘,这下该轮到我问你了吧,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收音机啊?万一是我儿子的,或者说是你偷得人家的呢?”

苏晚眉梢一挑,想要开口说什么,这时傅白榆走到苏晚面前对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她闭嘴让他说。只听到他顿了顿,对面前的老夫妻冷声道:“我们有买收音机的收据,而且我之前看报纸上说公安现在有技术可以进行指纹鉴别。”

老妇人皱着眉头,有些听不懂这男娃子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苏晚听懂了,笑容甜美的解释道:“什么意思?就是说我敢保证收音机上面每一个按键都有我的指纹,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这是你儿子的嘛,所以你能保证上面有你儿子的指纹吗?如果但凡收音机上有个地方出现你儿子的指纹,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东西给你。”

苏晚翻了一个白眼,继续道:“但是如果没有,我可是要去公安告你们盗窃,看你们应该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到时候下监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呢。就算幸运回来了,到时候你儿子儿媳不嫌弃你们才怪,哦对了,说不一定你孙子孙女都不能考大学啰,毕竟现在高考也是要政审的,他们有对当小偷的爷爷奶奶,怕是考不了吧。”

要不是傅白榆刚刚说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傅白榆脑子倒是转的快。

苏晚话音刚落,老妇人就被吓愣住了,现在谁家不想让孩子通过高考出人头地啊,她刚刚也是鬼迷心窍了,以为是有人忘记拿走的东西,他们家条件又不差,真的没必要为了收音机断送了孙子的前程。

老妇人连忙道:“姑娘,对不起啊,东西是你的!刚刚都是我瞎说的,警卫员说的没错,都是误会,我年龄大老糊涂了啊。我们也没拿你什么东西,可以走了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警卫员说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警卫员看向面无表情的苏晚,迟疑地点点头,他也知道这对老夫妻可能真的动了人家的东西,但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不想自己管的地盘生太多事,而且这女同志也没损失,不是?

得了准头,老妇人立马就拉着老头子一溜烟跑远了,差点没让苏晚笑出来。

看来人被吓唬地不轻,这赶得上后世去超市抢免费鸡蛋的架势了,指纹鉴定这么麻烦,她才不会为了这事专门去做。

傅白榆体力有些支撑不住了,见人走了,皱了皱眉,知道苏晚的想法,也就没拦住老夫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老夫妻两人走了后,觉得完美处理好这事的警卫员也走了,看热闹的人也散开各自离去。

周围的人一走,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傅白榆看了面前的母子俩人一眼,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傅望舒眼尖地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扁扁嘴:“爸爸,你受伤了吗?疼不疼?”

苏晚听到这话也快速瞥了一眼傅白榆的手,虽然手上有煤灰,但也能看到上面大大小小的伤口,新伤旧伤都有,还有几条比较严重的伤口,都能看到肉翻到外面,这伤万一感染了,挺危险的。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啊?就是这么漂亮的手可惜了。

听到儿子颤抖的话,傅白榆很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下,可想到手脏,便只好作罢,“没事,不疼。”

傅白榆时刻都在关注苏晚,自然也察觉到她看向自己手的眼神,下意识地把手收起来,出声唤她,“晚晚,你回来了?”

苏晚心里啧了一声,轻轻地瞪了他一眼,这称呼听得她窒息又火大,因为她突然也想起来傅白榆为什么会这么叫她。

好像是刚结婚那会儿,她对傅白榆是有点好感,见他每次都喊自己的名字心里觉得不舒服,做了一些很讨厌的事,才逼着人家不得不改了对她称呼。

苏晚对这称呼感到很不适,当然现在让他直接改了就行了,也不会多费什么口舌,“咳,我们毕竟已经离婚了,你还是叫我苏晚,好吧。”

听到这话,面前的傅白榆顿了大概有一分钟之久,才开口,他声音有些暗哑,“好。”

苏晚松了口气,抬头看了过去,她还没来得及说傅望舒病情这事,就发现面前这人的不对劲,傅白榆出了一头冷汗,虽然脸上都是黑乎乎的煤灰,看不出来是不是脸色苍白,不过那神情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

苏晚就算再无视傅白榆的存在,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想到想什么就来什么。

看到傅白榆倒在自己面前, 苏晚有好几秒钟没回过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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