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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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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很重,就像压抑的山。

良久,她缓缓睁开眼,她抬手轻轻捧住沉从容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

后半夜了,他上唇的胡茬冒了冒尖,粗粝的胡茬磨的她的指尖发痒。

她轻轻动了动,仰头轻吻他的唇,干涩而软。

她开玩笑的决定沉从容应该涂点唇膏。

却不知道唇炎周而复始的开始,不是喝水或者舔舔嘴唇就能解决的。

他睡的浅,对于宣春归的偷亲他很是受用,他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眉头微蹙。

宣春归闭了眼,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眼睛很亮,他喜欢这样温存的时刻,就像温柔乡,他宁愿溺死在这里。

他很幼稚,幼稚的决定任何他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他也游刃有余的在他厌恶的名利场里利用权势和财富,博弈、置换资源。

有人问为了一盘醋包一盘饺子值得吗?

沉从容想说,他这个人最小气了。

沉从容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呼吸却依旧平稳。

他并没有完全醒来,只是潜意识里贪恋着她靠近的温度,手臂无意识地收得更紧,像是怕怀里的月亮突然溜走。

宣春归在他怀中一动不动,指尖却悄悄抵在他的胸口。

那里跳动着的心脏,规律、有力,甚至有些霸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江城外婆家见过的獒犬——被铁链拴着,沉默、威严,看人的眼神既忠诚又野蛮。

外人只道它凶悍,却不知它只听一个人的话。

而现在,她手里没有铁链,只有虚无的鞭子。

而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究竟是想驯服他,还是……早已心甘情愿被他衔住了咽喉。

“沉从容,”她在心里无声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很小气。”

小气到既想要自由,又想要你。

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天边泛起一层薄薄的青灰色。

黎明快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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