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入耳时,香汗淋漓的身子已莹润如玉,她被要得狠了便眼角含泪,哭喘着唤他的模样。雨露长得娇俏,又爱哭,叫他总觉得像是欺负了她,分不清她是与自己闹还是真得受不得。
即便是眼下只用手,她羞怯的模样都可叫他满足了。
雨露听着他在耳边夸自己漂亮,脸烧得更红,直觉再不叫他出来手心就要被磨破,轻抬几指碾到龙首揉了揉,带着沁出的粘稠再度握着上下捋动。
她悄悄往下瞧,只一眼便又赶忙收回视线,脸颊滚烫。不是没见过,可她这会儿才发现楚浔那根阳物分明大了她的手一圈,握着半根还差得远,也不知从前怎么能进她身子的,怪不得要命地折腾人。
楚浔从她颈边抬头,抵着她额头垂眼瞧她,轻叹着哄:“再握紧些……别松……”
说罢,不等她反应,他便动了腰在她弯着的手心里挺动,让勃发的阳根一回回磨蹭过去疏解胀热,低喘声越发急切。
雨露配合着他的动作,抬眸瞧他隐忍时紧绷着的俊脸。他眉峰蹙得紧,高挺的鼻梁上滑过一滴汗珠,微启的薄唇时不时隐回叹息,半眯着眼盯她。
她忙偏过头:“陛下别瞧……”
“要不得也瞧不得?”他往她手中迎送,低声喟叹:“你什么样子朕没瞧过……”
“臣妾手酸了……”她小声埋怨,“怎么还不泄……”
楚浔轻叹口气,停下动作,拉过她的手在唇边一吻,将她抱紧了吻过几回,复把勃发的阳根抵在她腿心,隔着她亵裤的绸布磨蹭过阴户,又不敢用力。
“这样?”
雨露急得眼睛红,声音都染上哭腔:“不要,蹭得想要……”
她少有这般直白的时候,楚浔低头去瞧,才发现只刚刚那一会儿功夫,她亵裤已濡湿出一片水痕,只得又退了回来,闷笑道:“你可真是……”
好淫浪的身子。
他又开始恨她吃得那什么淫药。
雨露环住他的脖子嗔怨:“不要了,臣妾舒坦不得,陛下凭什么舒坦……”
楚浔将她从榻里抱起来,叹息着轻拍她后背安抚:“那下回就别引朕,折腾起来还不是自己难受?”
他本想这样抱着她缓下去,雨露却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里挣开,埋头在他跨间,张口含住那还未消解的阳物。
楚浔呼吸滞住,下一息又紊乱起来,忙按住她的后颈,声隐着兜头而上的火,低声吐出两个字:“起来……”
湿软的舌却舔过盘踞虬结的茎身,又在冠首反复滚过,她的口太小,含着一半又握着一半,紧热的口穴就这样将他裹住了。楚浔几乎瞬息便有了念头,闷哼一声,低垂着眼瞧她随着含吮晃动的脑袋,终是抬手抚过她后脑,像无声夸赞。
雨露吃得艰难,收齿含吮着,慢慢吞吐口中炙热,吃出啧啧水声来,便心猿意马地想这根恼人的东西不知在自己身下进出过多少回。
楚浔按着她后脑稍稍用力,直顶到她喉咙,被她舌根之下紧压地仰头轻叹。雨露被这一下噎得想干呕,可怜兮兮地呜咽出来,他便立刻回神收手,一边夸一边诱:“露儿好乖……再吞一点……嗯?”
哪里还吞得下去了,她想着,含羞带怯抬眸睨他,却连这一眼都能勾掉楚浔一半心神。他只得阖上眼,大掌轻抚着她后脑,专注被裹紧的快意,不再折磨自己。
雨露试了试,放松了口勉力往下吃,满口都是咸涩的腥味,又被噎得压紧了舌根,咽不下的涎水顺着褐色柱身上虬结的青筋往下滚。她吞咽几下,听到楚浔隐忍地低哼出声,抚在自己后脑的手掌发紧,像是控制着不来按她。
倒又觉几分满足,发觉实在很喜欢他被自己弄到舒坦的声音,雨露缓了口气,就这他抵在喉头的深度加快吞吐的速度,无处安放的舌便随着一起在柱身上来回滚动。
舌尖品到的咸腥越来越满,她听着头顶男人的低喘声越发急切,时不时闷哼着唤她的名,又夸她几句好乖,便予他奖励似得深吞一回。
忽闻一声喟叹入耳,雨露还没反应过来,发觉楚浔抓住自己的后颈要她退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口中胀热的龙根便弹动着泄了出来,抵在她滚动的喉咙灌入温热的龙精,他的手像是发颤,声音更是克制着连声低叹。
此时要退倒也来得及,只是她没退,就这样生生含着。可许是太久没发泄过,他这回给的好多,好一会儿才一股股将精水泄了干净,尽数被她接了。
看她泪眼婆娑,楚浔立刻缓回神,将半软的阳根从她口中退出,蹙眉轻捏她下颌,哑声问:“怎么不躲?”
雨露含着他的东西不好开口,于是只望着他,喉头滚动几下将那精液都吞咽下去。楚浔望着她,喉咙发紧,竟觉刚刚才压下去的火又要翻上来,眼神发暗。
她尽数咽了,小口喘息着埋怨:“好腥……”
楚浔叹了口气,下榻给她倒了盏茶水,递到她唇边喂下去,温声道:“傻,下回吐出来就是,别咽。”
雨露喝了一盏茶,仰头吻在他唇边,笑吟吟:“想尝尝陛下是什么味道。”
他低垂的眼底是翻涌的情欲,立刻捏住她下颌吻上来,如愿以偿尝到她口中还未散尽的腥味,又缠着她刚刚舔过自己的舌搅动片息,送开她时再度哑声赞她一句。
“露儿好乖……”
“陛下喜欢吗?”她跨坐在他身上,揽住他肩颈发问,“是什么感觉?会更舒坦吗?”
楚浔瞧她懵懂又好奇的神态,轻笑着应:“舒坦。”
只是无论怎么纡解都还是想要她,看她低眉顺眼做这伺候人的事,便更想了。他抬起手掌摸在她小腹,轻轻抚过几回,想起她闻不得腥却还吞了那腥膳的精水,便问:“可有不适?”
见她摇头,他还是将榻前那小罐子打开,捏一片酸杏干喂到她口中。那杏干酸得很,也只她现下有孕,才能面不改色地往下咽。雨露一开了这酸便不停,一连就着他的手吃下几片才好。
楚浔正瞧着她起伏的胸口,眼底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楚浔应了一声,忽然伸手去接她里衣的腰带。
“诶——您做什么?”
眼见着他扯开自己的衣带,露出里面艳色的团花肚兜又要往上掀,雨露这才红着脸伸手来按他:“楚浔——你干嘛?”
他哄她:“怕什么,只瞧瞧。”
想他也不知瞧过多少回了,雨露面红耳赤地撒手,被他掀了肚兜往嘴里塞,只得咬着肚兜下摆,给他看那从有孕便微微胀痛的两乳。楚浔便用手掌虚拢着比量,发觉那两个乳团又长了他一个指节宽,眼下沉甸甸地垂着,越发丰腴饱满。
他瞧得眼底发红,竟说:“孩子给乳母来喂。”
“为何?”雨露脸颊红霞更深一层,咬着艳红的肚兜小声含糊不清地嘟囔:“那日白鹤还说,臣妾不会少乳,缺不得您的皇嗣……”
楚浔用大掌托着快握不住的绵软揉捏几回,指腹摩挲过呼之欲出的朱红与乳晕,忍住咬上去的冲动,语调低沉发哑:“只分他一半……”
意识到他的意思,雨露羞怯地拍掉他的手,忙松开被咬到濡湿的肚兜下摆遮住春光,往榻里躲了躲,嗔道:“陛下不许跟孩子抢母乳……”
“那便不抢,”楚浔哼了一声,“他连一半都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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