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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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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日向和没多少接触,但至少就目前的接触来看,他身边的红人除了那个老道士外,也没其他人了。

“嗯哼~”何思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告诉我说:“他是公司的二把手,在公司里,除了老板之外,我们都得听他的。他的手段不是你一个愣头青能受得住的,他……嘶!!!”正说到关键的时候,何思琪忽然抚着额头,面露难受之色,似有钻脑之痛,她露出一副忌惮的神色,说:“不,不能再跟你讲这些了,他不喜欢我们评论他。”

“嗯??”我眉头一蹙,一眼就从她这状态中看出来点端倪,若没猜错的话,这何思琪是被下蛊了??难道是那老道士干的?

“我,我不说了,我……嘶,我什么都不说了!”思虑间,何思琪的痛苦还在加剧,额头上冒出一层豆大的冷汗,整个人几乎在沙发上坐不住了。

我赶忙伸手搀扶,刹那间,入手的触感顿觉一片柔腻……啊呸,应该是冰凉!!这种冰凉比体寒之人更盛,像是冷血动物一样,最主要的是,她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堪比马达了。

这种情况百分百是被下蛊了!!

蛊被催发后,所受之折磨堪比酷刑,完全受下蛊之人的摆布。

“冷!我好冷!蔡旭,你……你抱抱我!”

何思琪蜷缩着,颤抖不停,就连牙齿都咯吱咯吱的打颤。

只是这话刚说完,她又啊啊惨叫,喊道:

“痛!我……我感觉全身骨头像是要碎掉了!!”

我蹙着眉,下意识就想掐诀念咒,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那老道士正在催动蛊术,若我反击,他势必会有察觉。

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不打自招、证明我也精通法术之道?

没办法,我于心不忍的只能将何思琪揽在怀里。

一边用纯手法揉其穴位,一边趁其失神,拔了她几根头发。

这些头发……也正是我苦等半天、真正需要的东西。

十多分钟后。

何思琪大汗淋漓,几乎虚脱,被折磨的哪还有半点人样?

我的衣服裤子都被泪水全打湿完了。

“何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跟我实话实说吗?”

我知道这时候正是何思琪精神虚弱之际,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什么话都听得进去,什么苦也都愿意倾诉,索性趁热打铁的关怀了起来。

“我……”何思琪犹犹豫豫,几次开口,却又几次闭上,似有难言之隐,最终,她艰难的爬起身,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说:“不要问了,我不能说,也说不了,你不用管我,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吧。”

我沉思片刻,瞥了眼办公室外,见没人在附近后,这才低声说:“何姐,你是被那老东西下了降头吧?”

“这……”何思琪吃惊的盯着我,“你知道下降头?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咳咳,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吧?!”我敷衍的解释一句,说:“何姐,你这样受制于人,是永无止境的,别说是今天动手打你,哪天他不开心了,杀了你都行!”

何思琪黯然落泪道:“我,我当然知道,但我能怎么办?他的手段不是我能忤逆的!”

我没有吭声。

因为我在考虑要不要私底下把何思琪约出去。

她身上的蛊术我是能解决的。

我也看得出来,她是非常想脱离那老道士的控制。

就是不知道何思琪愿不愿意帮我的忙……

“蔡旭,我实话跟你说也没事。”思索间,何思琪摇头晃脑,唏嘘追忆道:“其实半年前,我还不是这样的人,我……”

“哪样的人?”我插嘴问道。

何思琪白了我一眼,说:“就是天天体检的人啊,半年前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是那老东西诓骗了我!”

原来在半年前,老道士用高薪诓骗了还懵懂无知、刚从大学里出来的何思琪入职,专门负责给公司招人。

本来一切都是正常的。

可就在一个瓢泼大雨的加班之夜,她被困在了办公室。

老道士假借摸骨看相之名,将其横推,详细的体检。

事后何思琪悲愤欲绝,想从皇天工建的高楼一跃而下。

老道士就将她绑了起来,当着她的面设坛做法,给她喝了一大碗不知名的东西。

当时老道士冲她坏笑着说:“从今往后,你就给我乖乖的呆在公司里,哪都不能去!什么时候等集团公司上市,我再什么时候放你自由之身,不过在此期间,你得给我像狗一样听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何思琪想反抗,怎料这场法事过后,每当她想自残时,浑身就疼的全身冒汗、四肢无力、头痛欲裂,要是不听老道士的话,那下场更惨!!

不仅要一边承受着蛊术带来的痛苦,老道士还会抽出皮带,狠狠抽在她的身上。

起初老道士还只是沉浸于自己的虐待,一双酸臭的脚死死地踩其脸上践踏,亦或者不悦时,几巴掌就打得她天旋地转,更过分的是,这老头竟产生了‘美人纸’‘美人盂’的邪念。

何思琪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但不愿又能怎样呢?要么甘心情愿去接受,要么挨一顿毒打后被迫的接受,久而久之,她彻底沦陷了,彻底不再挣扎了,彻底接受了这个‘人设’。

我听到这,真是气得火冒三丈。

这老东西真是太特么的畜生了!!

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变态!

要不是何思琪跟我掏心窝的说出这些事。

我断然想不到她身上竟发生了这么多悲催的经历。

“所以你每天给二层的人体检,也是他的意思?”

“嗯,公司需要阳气高的人,而高低之评判,就在于体检的质量。”

“为什么需要阳气高的人?”我明知故问,其实就是想知道何思琪对这件事是否清楚。

何思琪迷茫的摇摇头,“我也不懂,我也不敢问,总之,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本来吧,我是挺抗拒的,但体检的多了,慢慢也从抗拒变成了习惯,从习惯变成了依赖,不瞒你说,现在每天不体检个一两回,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心里总是空空的。”

“呃,你这是成瘾了!”我苦苦一笑。

“或许是吧,但也算是一种苦中作乐了,至少在体检的时候,我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何思琪认真的向我阐述她这个观点。

我说你不能这么想,人生之乐趣远不在于这点破事,只是你被剥夺了自由,只有这样东西了而已。

也就是说,何思琪被当成了体检工具,沦为他们的免费劳动力,至于公司的相关内秘,均没让她接触。

我现在就担心……

我要的那些账本会不会何思琪也不知道?

“何姐,那上午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打你?还有,那些会计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还在我背后议论着什么!”我暗吸口气,盯着何思琪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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