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满是仓皇失措，用近乎哀求的神色看着楚望秋：“秋儿，你回去再和娘说好不好？等回去后单独和娘说好不好，娘会改的，娘知道错了，娘一定会改的！你想想四年前，四年前的时候你过得多开心啊，娘发誓会让你过上四年前时候的生活的，不会再让你……”

“晚了。”

被楚望秋忽然出声打断了话的敬妃一愣，下意识道：“什么？”

楚望秋：“我说，晚了。”

这一次听清了楚望秋说的是什么的敬妃又是一颤，但很快回过神来继续道：“怎么会晚呢？不晚的，不晚的，娘还在，你也在，怎么会晚呢？娘知道错了，娘知道错了，你……”

“谁告诉你楚望秋还在的？”

敬妃愕然顿住，看着楚望秋的眼神满是诧异，紧接着就听楚望秋道：“他已经死了，你要道歉的话恐怕要去地下给他道了。”

这话一出敬妃下意识的攥紧五指，但很快松开：“娘知道你这是在赌气，但娘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这样……”

"你觉得我是在赌气么？"楚望秋反问她。

敬妃怔了下：“当然了。”

楚望秋听到她这个答案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嗤笑一声，没再开口。

楚望秋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听得众人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觉得他应该是在告诉敬妃当年那个依赖她的楚望秋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如今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所以不管她怎么道歉都是没有意义的。

更何况她也并非是在诚心道歉，她之所以道歉，只不过是因为她想求得原谅，不然真相大白后她就完了。

所有人都觉得楚望秋这一番话是这个意思，就连楚卿卿第一反应也是这样，但不知为何她听着楚望秋后面的那些话和看着他脸上那毫无波澜的表情，楚卿卿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

但是系统又从来没说过关于楚望秋身份的问题……

出于谨慎，楚卿卿还是问了一句：【统子，他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真正的四皇子该不会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面了吧？】

系统：【他就是真正的四皇子。】

楚卿卿唔了一声，这才点了点头。

一旁的楚望秋听了系统的话没什么反应。

毕竟无论是谁都一样，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和改变。

他没理会敬妃的哀求，只是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

敬妃听罢瞬间慌了神，然而不等她阻止，楚望秋就已经平静的说出了当年那场大火的真相，以及这四年来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