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这般,点到为止,是一个弹性很强的实干家!
他转移了话题:“你现在……要去哪儿?”
“虽然这三个尸体都是假的。”喻初晴说道:“但既然没打算揭穿,我还是得去见一见桑文柏。”
最后一面,总是要见的。
她这个人不喜欢面对面硬打,而是喜欢记在小黑本上,暗戳戳报复。
最后,将对方踩在脚底下的时候,再来最后一招——
杀人诛心!
现在,轮到桑文柏了!
“现在就去么?”喻昔词提议:“还有点时间,办完了正好回家吃饭!”
喻初晴颔首:“现在就去,今日事、今日毕!”
“走。”喻昔词撩开车帘,吩咐外头的车夫:“绕路,去京兆府大牢。”
桑文柏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养伤,鞭伤早已经完全痊愈了。
经过了这番折磨,他整个人憔悴清瘦了不少。
到了一定年纪,再失去自由,人衰老得非常迅速。
家里没人拿钱来打点关系,他的夫人李氏,起初偶尔会命人送饭过来——但,也仅仅是送饭来,多余的没有。
用李氏的话说:我与你成婚二十余年,你对我动辄打骂,我没在这时候对你不管不顾,都已经是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了。如今侯府倒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过以前的日子吗?
对此,桑文柏愤怒得很,臭骂了她一顿。
这下好了,为了不想挨骂,李氏只让人送饭来,自己就没来过。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任何一个家人了!
当然,桑文柏还不知道李氏嘴里说的“侯府倒了”意味着什么。
直到今日——
“人犯桑文柏,有人来探监!”
这个人竟然是喻初晴!
桑文柏一看见喻初晴,就愤怒得恨不能撕碎她:“你这个小贱蹄子,竟还敢出现在本侯面前?”
“本侯?呵,容我提醒你一句,拜你的次子与你接回来的真嫡女所赐,南阳侯爵位已经被褫夺了!”
喻初晴一来就上重磅炸弹——他越在乎什么,她就先杀什么!
打架的时候,先踹对方的膝盖骨,让对方跪下。
对方跪下后,就可以按住对方的七寸,往死里打!
果然,桑文柏听得整个人都傻了,愣了半晌,才问:“你说什么?”
“呀?”喻初晴眨了眨眼睛:“消息还没传到你这儿呢?”
她叹了一口气,道:“行吧,我做个好心人,把你家里的近况,一五一十地给你讲一遍,保证思路清晰、逻辑分明!”
“不过……”她又来了个转折。
“别的容后再提,先说侯爵没了的事吧?”
她语气很平淡,语意却充满了嘲讽:“上回你受了庭杖,我去侯府探望你,是不是提醒过你——某一天,你会后悔当年那一哆嗦,没把她射在墙上!”
“粗俗不堪!”桑文柏怒骂。
喻初晴不痛不痒,甚至还面带微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切入正题:“桑怀安与桑雪,两个傻叉算计太子,桑雪爬床太子进了太子府后,又爬床献身。担心怀不上孩子,桑怀安就给她找了个乡下男人,一百两银子买人家给桑雪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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