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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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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里,京城里最引人注目的事情,莫过于祝景臣的任命。

早在他正式入职之前,吏部的任职令便送到了。

十七岁的三品侍郎,这在整个宁国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一时间,祝景臣的名字,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好奇,有人质疑。

但无论如何,祝景臣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而祝语妺这边,也收到了派出去的眼线的回报。

“回禀小姐,这一个月来,景臣少爷的表现,堪称少年臣子的典范。”

那眼线恭敬地跪在地上,将祝景臣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祝语妺。

“他每日按时上朝,处理公务,从不迟到早退。”

“对待同僚,谦和有礼,从不恃才傲物。”

“对待下属,宽厚仁慈,从不苛责打骂。”

“他每日除了处理公务之外,便是读书习字,钻研学问,从不参与任何无谓的应酬。”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他每日都要在书房里待上一个时辰,而且不许任何人打扰。”

“至于他在书房里做什么,属下等人,就不得而知了。”

那眼线一口气说完,然后便垂首等待祝语妺的指示。

祝语妺的目光在那眼线低垂的头上停留了片刻,似乎能穿透头骨,看清他内心的想法。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她突然问道,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那眼线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有些踌躇。

“回小姐,属下…属下自小养在侯府,六年前…六年前开始被分过来,跟着小姐。”

他吞吞吐吐地回答,声音有些发紧。

祝语妺的眼神微微一动。

“那一个时辰,是在什么时候?”

她又问道,声音依旧平静。

眼线连忙回答。

“回小姐,就是…就是这个时候。”

他指了指窗外,天色已近黄昏。

正是酉时末,戌时初。

祝语妺没有再多问什么。

她轻轻点了点头。

“你做的不错,回去吧。”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褒奖或者责备的意味。

那眼线如蒙大赦,连忙磕了个头。

“谢小姐!”

他松了一口气,起身退了出去。

脚步匆匆,似乎生怕祝语妺会改变主意。

珍儿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等到那眼线离开后,她才轻声问道。

“小姐,您不再问问吗?”

她有些疑惑,小姐似乎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

祝语妺摇了摇头。

“没什么可问的。”

她淡淡地说道。

眼神却变得有些深邃。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更衣。”

她吩咐道,声音清冷。

珍儿连忙应了一声,去准备衣物。

祝语妺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

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腰间系了一条墨色的丝绦。

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

眼神微微闪动。

“去祝景臣的院子。”

她淡淡地吩咐道。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珍儿应了一声,跟在祝语妺的身后,走出了院子。

两人一路无话,朝着祝景臣的住处走去。

祝景臣的院落,名为“听竹轩”。

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十分雅致。

院子里种满了翠竹,微风拂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祝语妺走到院门口,看了一眼匾额上的三个字。

字迹清秀,却隐隐透着一股风骨。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人通传。

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只有竹叶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荡。

祝语妺穿过竹林,来到了正屋门口。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祝景臣正坐在书桌前。

他似乎正在画着什么,神情专注。

听到开门声,他不满地抬起头。

看到祝语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连忙将手中的笔放下,将面前的东西压在了自己正在画的东西下面。

动作有些仓促,甚至带倒了桌上的笔架。

几支毛笔滚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祝语妺的目光,落在了祝景臣的脸上。

她看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紧张。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屏退了身后的下人,缓步走到祝景臣面前。

“长姐。”

祝景臣站起身,恭敬地行礼。

“您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似乎还在为刚才的失态而感到不安。

祝语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面前的书桌上。

桌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似乎画着什么。

但被祝景臣用其他东西压住了,看不清楚。

祝语妺的眼神微微一闪。

她走向前,伸出手,将压在上面的东西拿开。

一副画卷,缓缓展现在她的面前。

画上,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她坐在庭院里,微微侧着头,只是这画上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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