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上车,觉得像把自己养的白白嫩嫩的小羊羔送进狼嘴里一样,他恨郑秋茗,恨自己也是个孩子,恨没办法把她真正完好地庇护在自己身边。
于是赵楚耘对这个妹妹越来越好了,他说话柔声细语,无条件满足她的所有愿望,他自己对衣着并不在意,也不爱逛街,但有了赵楚月以后隔三差五就带她去商场,她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买的,他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她,他就喜欢看她笑得开心的样子。
时光飞逝,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又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命运最终眷顾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到十四岁,分化前的最后一年,她的身高增长突飞猛进,脸上的婴儿肥退去,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之路。
赵楚耘或许是世界上最想看到这个结局的人。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必再担心自己毕业后她在学校如何自处,她会是一个alpha了,她自己就能保护自己了。
他们现在已经几乎亲密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赵楚月还和小孩似的缠着他,喜欢挽他的胳膊牵他的手,有时甚至躺在他的床上,赵楚耘虽然觉得不合适,但想想她分化之后恐怕就再不会粘自己了,内心还有点惆怅,也就随她去了。
这一年的夏天,赵楚耘顺利收到英国某所大学的offer,正式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活。
他要走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赵楚月,虽然医院的报告说她半年之内就会正式分化,可看看她的脸,还是舍不得。
他看着她从一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女孩,长成现在这样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女,三年时间而已,这个从天而降的妹妹竟然成了他在世上最在乎的人。
毕业的聚会,赵楚月照例也是跟着他一起的。
在赵楚耘的保护下,学校里早没有再敢欺负赵楚月的人了,她越来越漂亮,追求者无数,兄妹两个成了聚会上成了吸引众人目光的焦点。
赵楚耘开心,又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有些失落,聚会中多喝了几杯,轻而易举地醉倒了。
他们没有回家,似乎是邓容把他扶到了楼上的房间里,他也记不清了。
他有些混沌地斜倚在沙发上,半梦半醒间见到赵楚月进来了,她换了一身衣服。
这条裙子……是赵楚月自己买的,很好看,只是有些过于紧身了,他总是不同意,所以赵楚月一次也没穿过。
但今天她不是穿着这身来的,他看着那衣服,了然地想,哦,原来是梦啊。
这个认知让他彻底放松下来,他挣扎着起身,朝门口的人招手,说过来,赵楚月马上走近,从善如流地蹲在他膝盖之间。
他捧起她的脸,让她仰头看向自己,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让他心脏发颤,觉得好舍不得,有好多想说的话。
“真漂亮,你都长这么大了呀……”他喃喃道:“哥哥要走了,楚月……以后哥哥没法陪着你了,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他的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赵楚月温驯的蹭着他的掌心,说:“好,我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问:“哥哥,你会想我吗?”
“当然会了。”
“那……你喜欢我吗?”
“什么傻问题,我当然喜欢你,”赵楚耘温和地笑了,“我喜欢你,也爱你,你是哥哥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赵楚月眨眨眼,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她展露出一个美得几乎耀眼的笑来,忽然直起身子,双手绕上赵楚耘的颈侧,将他拉向自己。
“我也喜欢你,哥哥,我好喜欢你……”
她的声音像某种海妖的低语,脸颊的距离逐渐缩短,她的嘴唇缓缓贴上来,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酒精麻痹了神经,让赵楚耘一时意识不到赵楚月在做什么,他没动,隔了几秒,赵楚月轻轻放开了他。
他看着自己妹妹近在咫尺的脸,颤声问:“……你在干什么?”
“你喜欢我,不是吗?”
“当然不是……不是那种喜欢,”他说:“我是你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她继续发问,缓缓起身逼近了他,她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嘴唇落在他的耳畔,将他逼到沙发靠背上,继续诱惑地吻他。
现在的一切让他不由得想起一年前那个悲伤的雨夜,一切都是那么相似,这个梦或许太过真实了,眼前的一切让他发疯,可又没有挣扎,他被动接受着赵楚月的动作,直到她再度跪在自己面前,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你!你要干什么……”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惊恐地喘着气问道。
赵楚月不回答,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碍事的布料被扯开,年轻的欲望无处遁形,柱身滚烫笔直地伫立在视线之下,赵楚月垂眼,毫不犹豫地张嘴吞了进去。
赵楚耘倒吸一口冷气,他头皮发麻,脑子里完全嗡鸣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因为是梦的缘故,他没有动,只是呆滞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赵楚月的动作生涩,却充满了独属于少女稚嫩的诱惑,她扶着茎身,费力地舔弄吞吐着,漂亮的小嘴努力张大吞下更多,一下又一下,将顶端挤压进狭小的喉咙里。
太刺激了,不只是感官上的,更是赵楚月———他尚未成年的亲生妹妹在给他口交这个认知更让他疯狂,他不该有感觉的,不可以,这太可怕了!
可偏偏快感如浪潮一般汹涌翻腾,赵楚月发红的两颊让他更加兴奋,甚至颤抖着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吞得更深。
片刻之后,仅存的一丝意识让他在高潮的瞬间猛地推开赵楚月,精液喷涌而出,尽数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难堪极了,喘着气看着赵楚月满脸脏污,但少女只是浑不在意地轻笑一下,用指尖刮下一点,舔进嘴里,起身再度凑了上来。
“你喜欢吗,哥哥,嗯?”她的脸贴近过来,赵楚耘忍不住想躲,可她不许,捏着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外面的那些人,他们都想让我这么做,你也想,对吗?你也喜欢,我知道的……”
她的话语无限接近于诱惑的低喃,赵楚耘的脑子全乱了,被人撬开牙关的时候尝到一点腥膻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东西,舌头缠绕着发出淫靡的水声,赵楚耘就在这个混乱的深吻之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上,他猛地睁开了眼。
头疼,恶心,不擅长喝酒的人受不了这种感觉,他坐在床上大脑放空地缓了好半天,直到目光落到床对面的沙发上,才终于惊醒。
沙发!对,昨晚在那张沙发上,他和赵楚月,和赵楚月……!
他惊恐万分,一把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裤子里已经一塌糊涂,他稍微冷静下来一点,是梦吗?
是梦吗?应该是梦吧……赵楚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她不会对自己有那种感情的,肯定是梦。
可如果是梦,他怎么会做那种梦,怎么会做自己最疼爱的亲生妹妹的春梦……
真是疯了……
他颓唐地坐在床上头痛欲裂,直到房门传开刷房卡的声音,脚步声响起,邓容带着赵楚月走了进来。
他抬头,一看到赵楚月,马上脸色微变,不过好在她还穿着昨晚来时的那身衣服,坚定了赵楚耘一切确实只是一场梦的想法,稍微松了口气。
“哇!都快十一点了,你才刚醒啊!”邓容夸张地嘲笑道:“你才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太弱了吧,哈哈哈,以后我可得多灌你。”
“你就别害我了,”赵楚耘扶额苦笑,“楚月呢,昨晚在哪休息的?”
赵楚月开口以前,邓容抢先答道:“就知道你个妹控醒了就得找你妹,就在你隔壁,我都提前给你带来了。”
赵楚月走过来,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皮肤接触的瞬间赵楚耘吓了一跳,猛地向后躲开了,赵楚月的手就那么僵在了空中。
赵楚耘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心虚地握住她的手,说:“抱歉,我……有点不清醒,没事。”
“嗯,”赵楚月温柔地笑着:“头很疼吗,哥哥?”
她一开口,嗓子却是哑的。
赵楚耘皱眉,不安的感觉再次上涌,狐疑地问她:“你嗓子怎么了?”
“哦,这个啊,”她摸摸自己的脖颈,自然地说:“昨晚你睡了之后我和邓容哥他们唱歌去了,用嗓过度了,所以有点哑。”
她说着,还笑着看了邓容一眼,说:“幸好哥你没去,邓容哥唱歌好灾难啊,我耳膜都要听穿孔了。”
“哎呀,我那是没认真唱,妹妹你等哥下次状态好的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歌神……”
两人在房间里说说笑笑,赵楚耘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无比庆幸地长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真的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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