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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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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却说:“看来,我并没有准备好,还需要有人开导我,还是说,你依然愿意做一下尝试。”老师就说:“你的意思是说,要么去品尝美食,要么去上山去见见那些带有‘心沉大海’的孩子吗?”当听到这一词汇的时候,大头被拉到了过去,脑海里便闪现了一丝惭愧,以及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是啊,有好久没去没去看看那群很特别的小朋友们了,只是,当初说过,要是自己再去的话,是两个人一起去,而现在的她,却很达成这一小小的诉求,这可怎么办呢?老师又再度捕捉到这一难得的时机,就说:“唉,我的学生,你这是怎么了,我可没说非去上山不可啊,还可以换个思路吗,比方说,你提前带某人去下馆子啊。”也还别说,既然想法一致,这就开始发出邀请呗!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师母还就真的来了。大头就说:“老师,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先撤了。”话都说到这了,那就走呗,大头就此去了一个街角,又是一次不知方向的闲逛,而一个消息引起了大头的注意。

上面写着的是一段话。大头仔细翻阅,想从中找出点熟悉的感觉。而且此人似乎有意无意的,想给大头带来点熟悉的“好东西”,由此,大头断定,很有可能是一位无比熟悉的老友,这才试探性的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这就说:“你好啊,老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如此打招呼的人,恐怕在我的朋友圈里,找不出第二个人了,说吧,找我什么事。”而听着对方的回复,大头也竟然有了兴致,接着说:“好啊,那就这么办吧,毕竟,这种做法,很符合我们这类‘游戏玩家’设定的游戏规则。”就这样,彼此约定,第二天,老地方见。

如约而至的两人,点了这里最为招牌的几道菜,也才切入正题。大头就说:“怎么样,这几道菜还可以吧,只是,假设,如果是与初次见面的人,这样的环境下,需要注意些什么呢?”老许则说:“这个吗,很难说,只不过,既然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消息,必有故事,能告诉我吗?”

大头却说:“说说也无妨,只不过开局不好,我向她发出第一次邀约,于是,在期望、盼望、希望中,等待她的到来,而直到最后一刻,她始终未曾出现,还好,就在准备离开之时,被自己的好友拦住了。”老许插话说:“那还能做什么,顶多就是多年未见,找个地方叙叙旧之类的托词,又在你的带领下,上了三楼,选了不同的锅底,就开始吃火锅呗!”大头则表示说:“你知说对了情境的一半,我来阐述另一半,彼此入座后,我一脸失落的样子,在他看来,就完全是个‘病人’模样,这就开始秀起了操作,一张请帖被拍在桌子上。”

老许则说:“这是来‘业务’了啊,不过,应该没那么简单,那张你所谓的请帖,是一张合照,还是,去往远方的车票呢?”大头对此解释说:“我既可以说它是一张两人的合照,又可以解释为,那是一次搞活动的邀请卡。”老许也有了兴致,就说:“这样的话,你将这样的活动主题,命名是什么?”

大头就说:“简单来说,就是感谢遇到你,而由此展开的故事,可是,在这期间,我总是找不到,关键的环节,总给人一种,似乎就像是个无法闭环的反复重演一般,每到较为关键的时刻,总会遇到棘手的问题。”而说到这,老许则说:“不用说了,这或许也正是吸引你的地方,尽管你有着各种打算,而对于整个事情而言,轻而易举的和困难重重的事情,总会不期而遇,更何况,有些情况下,无法避免的错误会中止行动,于是,你将不得不回到自己原来的圈子里转悠。”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那个意思,这么说的话,你肯定会提出意见的吧,说说呗,在这方面,我虚心接受。”大头是这么说的,而老许也只是简单的说:“重复出现,却也有着独出心裁的行为习惯,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大头偷笑着说:“原来如此啊,那你能举例说明吗,最好有机会带上我一起去执行,让我体会一下整个流程。”

老许就说:“跑题了啊,你怎么不说说,关于这次主题,你配套的又是什么啊?”大头就说:“不好说啊,谁让突发状况,把整个计划无限期拖延,所以,直到此刻,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啊。”老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打岔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在那一天失魂落魄的经历吗,本想着,是一段美好的艳遇,而事实上,却遭遇了失之交臂。”大头就说:“或许是这样吧,但我总感觉着不是我想要的呈现效果,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

老许就说:“怎么说呢,你在痴迷策划方面没得挑剔,你总是会想,有没有其他的更好的呈现方式,以及效果,却忘记了,你还活着呢,还没有置身其中,充其量也只是叶公好龙而已,倒不如,就此‘下海’吧!”大头想了想,接着说:“也许,真的就跟你说的一样,这就是我的‘症结’所在,可是,我又如何做到更好呢?”

“这个问题,我只能给出参考答案,至于是否适合你,就得你自己去发觉了,友情提示,别过多的产生内耗的东西,倒不如像过去一样,慢一步的在城市中‘游走’。”当然了,老许这么一说,就让大头想到了什么,开始拨通那个久违的电话,开头就说:“好久没有打你的这个电话了,此次叨扰,也没别的事情,就是又想坐坐你的音乐大巴车了,只不过,也有个请求,等到了广场,别忘了老规矩。”只听电话那头的人说:“是啊,我最近也才重启音乐打车业务,要不这会儿,我赶到你那里,你要体验一下,顺便提点建设性意见呗!”

也就这样,一辆车、两个人、一首首熟悉的歌,这才叫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叫一个人在路上,放飞自己。而等到了广场,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观众”,大头也才凑上前去,找了个角落跟这里的驻场歌手一起唱了起来。也还别说,越是在这时候,那种不分场合的“职业病”就会发作。

而恰巧,就有这么一对恋人,进入了视野。大头心里就想了,既然来都来了,这就运作一下呗。先是把男主叫到一边,跟他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是要抽取盲盒,还是用你身上的一件物品,换取一次参与的机会。而当对方痛快的选择后者,大头就说:“那就说好了,先留个联系方式,我这就去准备了,只是,麻烦你带我尝尝你的手艺呗,顺便讲述一下彼此的相识过程。”

也还别说,当大头被带到这间有着简约风格的房间之时,大头则说:“你真是一位‘艺术家’啊,只是,我更加好奇,你是如何打理这些东西的呢?”范克则说:“这一切的由来,都得感谢,我曾经在野营俱乐部担任过义务工作者,在那里,你服务的对象就是肯欣赏你的人,也就这样,我才能知道,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大头一时像是被戳中了痛点,就提出疑问说:“你何处此言?”

范克则不慌不忙的说:“其实,怎么说呢,从与她相识以后,我都会不自主的设想一些,关于彼此浪漫的‘侣行’计划,要不你看看样片,这是我推演的整个过程。”大头当然如愿的看到了短片,也知道了一些小秘密。可是,在尝过美食,以及了解了具体状况之后,大头也只是接着需要筹划为理由,离开了现场。

当回到工作室,从自己的“同伙”那里获悉女方其实也是蛮喜欢范克的,可就是羞于表达。而大头自己这边自然很清楚,范克完全就是在采取着老一套的行为准则来确定缘分。这可如何是好啊?虽然,有种说法,是让人给希望留下一点空间,否则,当需要转身的时候,便会发现自己已无路可走。所以,该如何做到这一点呢?

而在此刻,有人却发来邀请卡,希望大头可以独自来到位于沙漠中的博物馆。大头留意了一下落款人的名字,这才打车去了那一家很特别的博物馆。一进门,在熟悉不过的郑愈恰好就站在大厅中心,走上前去,就说:“你这是几个意思,把我叫来,说是有什么展览,这里空空荡荡的,你让我看什么啊?”郑愈则说:“谁说,我让你来此欣赏的东西,非得用眼睛去看吗,既到了这里,就听我的,把眼罩带上,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就这样,在他的带领下,大头用嗅觉、听觉和触觉来幻想眼前的场景,而等到揭开眼罩,看到真实的场景之后,大头就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这简直就是身临其境啊!”而郑愈对此却说:“这其实就是一种环境疗法,就想你最近的近况一样,心里莫名多了很多的困惑,有感情方面的,也是对于个人从业方向的迷茫,而这一刻,你需要做到的就是,享受这一趟由自己策划的过程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有如此巧合之事,听到了一曲《恰好那年你明媚》的歌。

那种画面感便浮现在了大头的脑海里,随即就说:“在某个小小的世界里,要是时常都有一场雨中曲,那是怎样的场景的啊?”郑愈则说:“那就有意思了,那我阐述一下场景吧,在淋雨的过程中,走过一排长廊,却看到了过往当中,各种关于自己的打卡照片,会是怎样的呢,接下来随着雨势的逐渐减退,路上便遭遇了‘拦路’的人,又会如何呢,而随着几个大汉,掏出鲜花,会不会有点受宠若惊。紧接着,随着‘熟人’的出现,她又要带着女方去哪呢?”

大头就说:“就是这个意思,看来,这声‘同志’我可以说出口了,那接下来就让我说吧,随着闺蜜的陪伴,又来到了无比熟悉的老地方,而在女主这里,却无意间勾勒出了与某人相识的记忆,恰好,眼前之人,又与记忆里的他有几分相似,再看看他的动作,一副布置现场的模样,他打开一张折叠桌,铺上桌布,摆上户外炉具,还准备了食材,看着有人走进这里,便上前邀约,坐下来一起吃点,喝点。”

郑愈还补充说:“不光如此吧,应该还有其他‘项目’,出于不可说的原因,我们也戛然而止,但我很好奇,真的是他吗?”大头对此的解释却是说,你觉得呢。当然,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头因为一场意外,暂时放慢了自己在户外的工作速度,也转战做起了线上的讨论会,利用自己团队成员的调查报告,来稳固接下来的实践问题。而随着听取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头开始采取思考、追问、观察和记录的方式,再配合利用工具,去拼贴出一幅美好的画卷。于是,这才有了,特别行动队。

而这一支特别的行动队,也有着固定的程序和做法,回访往期委托人之后,都要展开讨论会,凡是参与其中的人都要发言,而随身的笔记记录,则也衍生成为了一项需要公开的内容。而随着一个人的到来,大头就被对方,硬生生的拉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环境当中,也可以说是被送回了那个有过回忆的老地方。

而也就在落地的那一刻,无比熟悉的人,又站在门口,装出一副迎接的样子,走到大头身边,开口就说:“欢迎回到赵叔的小店,此次过来,是要采购东西,还是要问询啊,又或者是分享座谈呢?”大头连忙就说:“我很好奇,为什么在当下这样的环境里,你们依然还会引用‘一人公司’这样的概念呢,顾名思义,这就是让独立的个体,在创新精神、自我推销和持续的自我改造的过程中,去做个亲历者,或者给予自己一个全新的身份,我就是个记录员。”

大头停顿了许久,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就继续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当然是,支撑这一切的原动力究竟是什么,第二个问题,你对此而能持续多久,更关键的,在整个过程当中,你究竟是付出者,还是受益人呢?”

“这可真是不错的问题,那么,作为合作伙伴,你认为,该是怎么样的呢?”这个问题,反向的又回到自己这了,大头则说:“这个很难讲,要是总结的话,就是在自身有足够的实现自我价值的前提下,你还能获得外部认可,要不然,你最好别参与其中。”当然,说到这的时候,大头却笑了,还说:“谢谢你,让我自己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这种感觉还蛮不错的,如果要说什么的话,那就是,当我站在一栋高楼之下,仰望的时候,我会感觉高不可攀,并伴有眩晕感,而当我站在顶端,向下看时,又有那么一种深不可测之感,而我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一步一步从楼下走着上来的。”

“继续往下说啊,很明显,你自己此时此刻就停在了半山腰的位置,向上走,总有遥不可及的感觉,向回走,你又有点不甘心,这是何必呢,要是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办个展览得了。”大头听到这,还能说什么,就反问一句:“你总不至于说来说去,还是得让我们做回那个‘影子部门’吧!”叶欢这才说:“看你说的,如果让我们改行做其他的,充其量,我们就是司马懿破八卦阵,在那里不懂装懂,而唯独做回‘影子’,那才是完美的回归。”

大头似懂非懂的说:“还真别说,你说的吧,兴许还是有点道理的,但,我始终无法摆脱的就是,眼下的这个委托,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大头这才把一切和盘托出。而叶欢对此却贴在大头的耳边,说着一些什么,而后只见大头,来到汽车站,搭乘去往远方的汽车,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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