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每年给你开出的天价劳务费不是白给的。”
“好,好的大少爷!”形势所迫,律师从地上拿起修理箱,打开门顶着风雪出去了。
再待在前厅也没什么意思,估计今夜也是走不了了,其余的几人纷纷准备上楼上房间休息。
落地窗外的雪花已经覆盖了整片青葱,虞棠枝抚平黑裙摆的褶皱,站起身准备上楼休息。
楼梯前,霍牧政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的正是她扔在沙发上的羊绒披肩。
“夜里凉,还是拿着吧。”
他伸手递到她面前,保养过的眼角细纹都透出温文尔雅。
与刚才对张伯和律师的恶劣态度大相径庭。
他自认为自己是家族里第一个向她抛出橄榄枝的人,如果她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顺着台阶就下。
嗯,她直接上了台阶。
男人的假笑僵在脸上,身后的脚步声渐远,最后是干脆利落的关门。
手里的披肩被大力抓到变形,他嗅到淡淡的晚香玉兰,心头火起更是烦躁。
……
虞棠枝打开了二层最里面的房间,闪身进去立刻反锁上门。
这个起居室大概率是霍老爷生前住过的房间,外间是会客厅,里面是才是卧室,衣帽间等。
青灰色的帘幔垂在床边,厚重的地毯上绣着繁复的纹样,博古架上透白的骨瓷花瓶都莫名让人感到压抑。
霍夫人的行李箱就静静地放在衣帽间里,小小一只登机箱就装了一些护肤品和昂贵单薄的衣服,看来她根本就没想在老宅待多久。
不过现在让她这个冒牌货顶替了。
而原主关于姐姐的调查资料也放进了霍夫人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一想到这,她拉上窗帘又关上了灯,打开手机的红外模式和相机,开始排查有没有隐蔽的摄像头。
虽然霍老爷的房间里有监控摄像头的可能性很低,但万一有她就容易暴露身份。
所幸一通折腾以后,排除了这个可能。
“妈呀太累了,感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脆皮少妇背靠着床边跪坐在地毯上,把鳄鱼皮手提包里的东西都到在地上,开始挨个检查区分。
很快,地毯上的东西就被分成两小堆。
手机、唇釉、香水、粉饼、墨镜、糖果……
毛绒挂件,小笔记本,一瓶透明液体,一把开了刃的刀……
她想了想,将手机拿过来。
这是霍夫人的手机,按亮屏幕果然需要密码或者人脸识别。
她无心探究这位霍夫人的手机里有什么秘密,但被人看见她有两只手机还要解释一番,索性将它扔进行李箱。
之前她在前厅撕逼的时候就曾发现原主手机里有个秘密,指纹解锁后是另一个界面。
她点开相册看到了三年前原主姐姐遗物的照片,她离世的突然,东西很多很杂乱。
各种教科书、笔记本、杂志、漂亮廉价的饰品、洗得泛白的衣裙、没来得及退货的香水小样……
以及一只翻盖手机和一本日记本。
夜深了,前厅里只留下一盏壁灯。
无人在意外出的律师是否回来。
风雪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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