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昭帝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攥着何丞相，浑浊的眼迸发出恨意。

“告诉朕，四皇子是不是前太子的儿子？”

“是，既然陛下想知道，臣不妨再告诉您一件事。”

程飞琼看着听了秦氏姐妹的话，还一脸得色的余家姐妹跟乐珊，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这进士都是天子门生，朝臣也都是王臣，什么时候成了他们余乐两家的私人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但皇帝吃心，御史们也会弹劾的。

李志赶紧作罢，特喵的，偶像坐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黑粉吧。

秦蓉娘有些莫名其妙，秦荟娘却是心知肚明的，她也知道大伯父并没有跟云家联姻的打算，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有些慌了。

范仁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那个便宜师父告诉过自己，地府在四大部洲是不设置临时鬼差的，一般有了妖魔鬼怪都是一些能人异士还有谢必安范无救之类的正式阴神直接解决的。

在这个期间，许多右翼的汉军将士还乘机拿出了烙饼塞进嘴里咀嚼，抓起地面的带血积雪塞进嘴里止渴，争分夺秒的挥舞体力和点亮火把，以便更好的迎接注定要继续持续的夜战。

“作孽！凌霄殿弟子领命，固怀堂残害无辜百姓，妄为灵道！杀！”徐婓一声号令穿透长空，只听一道震耳欲聋的高鸣钟声，固怀堂结界化作无数碎片，连同铜镜与八卦钟化为齑粉。

等到那些人家里尽数死过人之后，村中那些还不会说话的男童，襁褓中的婴儿，就开始接连的失踪。

这叛变炮手越笑越大声，其中夹杂的绝望愤怒更使得众人无不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