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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章 白栀是白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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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看着呆萌小狗,将自己碗里的馄饨挖出来了两个,就要放进吴邪碗里。

吴邪赶紧抱着碗挪开:“小哥你吃,我饱了。”

他就是说说而已,他吃瓜吃饱了。

见吴邪没有说谎,张起灵老老实实的吃着自己的馄饨。

解雨臣没有搭理吴邪,他在看怀里这个胖宝宝呢。

“还饿不饿?要不要喝点奶粉。”

黑瞎子拿着勺子,重重的点头。

“要喝奶粉。”

他们三个的习惯,晚上还是要喝一杯奶粉的。

牛奶羊奶只要是奶就行,他们不挑。

看着解雨臣他们终于吃完了夜宵,两位妈妈开始催促着他们去睡觉了。

“别想那么多了,栀子什么时候不惯着你们。”

“就是,她心最软了,就算是发脾气,也是对着别人发。”

“快去睡觉吧。”

将几人送进了房内,两位妈妈相约去喝酒小酌。

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她们说着那个心最软的姑娘。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白栀跑到浴室里,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

也幸亏她喝了奶,要不然,她能倒在浴室里。

睡的不安稳,她累的不行。

等白栀从镜子里看到那个栩栩如生的白虎时,白栀才真的明白解嫖给她取这个名字的含义。

也是真的明白,为什么她不知道那段过往。

因为,白栀是白栀。

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植物,白栀那个不算聪明的小脑袋瓜,开始转动了。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没受苦就行了。要是有苦要受,那就直接说走就走,让苦难永远慢自己一步。"

打定了主意,白栀觉得,当务之急是解决掉解梁和她大哥。

这俩,才是最大的威胁。

如果白栀是白栀,如果被外人知道,那么她,就会永无宁日。

老死不如赖活着,她也没有那么想死。

转头看向一旁守着她的丫鬟:“去木楼那边收拾一下,吃了早饭之后,我要见我奶奶和大哥。”

让解雨臣避一避她,省的撞见。

丫鬟悄悄的走了,另一个丫鬟上前,看着白栀。

“小姐,早饭现在要上吗?”

白栀点头,起身去了餐厅。

解雨臣那边听见了,赶紧吃了早饭,去上班了。

既然白栀没有说别的,那就是没有事情了。

他还是去上班吧。

黑瞎子倒是很有心机,觉得不管白栀发不发脾气,都会觉得难过,毕竟隐瞒了她。

于是,吃完早饭的黑瞎子,又回了卧室,将所有可可爱爱的玩偶服装找了出来。

“这个不行,这个穿过了,这个可以,这个也行……”

他在上面换着,白栀三人在书房面面相觑。

也不算三个人吧,毕竟解嫖的影像也在。

四个人,除了吴邪,都在了。

白栀想了想,出去将吴邪叫了进来。

坐在桌子后面的南官帽椅上,皱着眉,看着他们三个。

“奶奶,你是怎样将我大哥养成这样的。”

她不理解。

虽说现在孩子已经不再是妈妈亲生孕育的,削弱了母女间天然的联系。

可是,她们家这么特殊,加上男女之间永远“对立”的关系。

她是怎么将她大哥的“野心”养出来的,而且她还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不好吗?你大哥很喜欢,也很照顾你,不是吗?”

解梁看着白栀和解嫖的脸,已经没有了以前的亲切感。

任谁都圈在家里不让出门不让联系,都会是这个状态。

“好?哪好?

他和我流的血都不一样,这间屋子里,我,你,还有妈妈,才是流着同一种血的天然联盟。

你竟然觉得让一个没有血脉优势的人去争夺权利,还觉得对不起他。

你是真的有病。”

解梁气的,很想打她,但是手上脚上的东西,都在告诉她,不可以动,动了自己就死掉了。

“不是吗?就因为性别,就因为越来越没有优势的血脉。”

吴邪都明白那个道理,解梁还不明白。

白栀直接放弃了,转头看向了她的大哥。

“你觉得委屈,我也觉得害怕,咱俩都自私。

你要权势,不可能。

毕竟要是没有权势,那么还存在血脉优势的我们,就一定会死。

不要说你我之间的兄妹感情,那个没有用。

等到你垂垂老矣,我却年轻依旧时,谁都说不准会有什么阴暗的想法冒出来。

再说了,就算你没有,那么你的孩子呢?

同一个父母,差距这么大,谁知道隔了一代的人会怎么对我。

所以,咱俩也别说什么情分了,我就直接说我的条件。”

白栀的哥哥看着她,心疼,也委屈。

“说吧,能做到,我就做。”

他也没有那么的想要接管解家,只是,他不想要将他养大的姥姥和舅爷爷出事,才去抢的。

而解梁他们兄妹二人,更多也是因为权利往下移,而反抗的。

谁家皇帝天天想着退位啊。

解嫖是因为解梁带着解家离张家太近,男孩子又被养的太好,害怕自己出事才这样的。

这样的结果,算是他们几个人罪有应得吧。

“不管你结没结婚,你还是做好一辈子单身的准备吧。

还有,孩子,你最好没有。”

大哥看着白栀,伸手指向吴邪。

“那你对他呢?”

白栀看了一眼胆战心惊的吴邪,迅速的收回视线。

“他?他是我的人,他的孩子,以后也是我的人。”

白栀是白栀,那么无邪,估计也是吴邪。

所以,天天嚷嚷着躺平的二哥,可不需要那么严的看管。

说完,看向解嫖,拿着钢笔,指着解梁。

“她,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

注意,不是离开地球,为了咱们俩的小命着想。

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者说,她会干什么来。

解嫖疲惫的看着解梁,轻轻点头,随后挂了视频。

揉着额头,解嫖说:“就是这个样子了,看重生命,但是动手的时候,又看不见生命。”

那口口相传的资料里,白栀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被她收拾的后代,可不在少数。

这天过后,解梁更加沉默了。

连她的大孙子也是这样,沉默寡言,整天抑郁寡欢。

可是,不管是白栀,还是解嫖,都不敢把他们放出来。

解家的长生,可比张家的长生,还要令人难忘。

公司里的解雨臣听的解嫖的吩咐,放下了手中的笔。

“回去之后,不要总是和栀子说那些事情,要是她问了,就说还没有到时候。

她知道的太多,对她不好。至于,解梁他们,我会看好他们的。”

白栀是白栀。

可是,白栀也不是白栀。

深深地叹气,脑海再一次被愁绪填满。

“又是一笔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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